再现与装饰：东阳木雕与潮州木雕雕刻形式空间比较

东阳木雕和潮州木雕的工艺独特性，从根本上而言，是它们分别继承了中国传统的浮雕和透雕技艺，并尽可能地实践和发展了这两种雕刻技艺可能产生的空间形式。东阳木雕无论是历史上的浅浮雕、深浮雕，还是发展到当代在雕刻空间上愈来愈厚的深浮雕加浅浮雕、多层次的叠雕技艺，归根到底依然还是在一个二维的“地”上营造视幻觉的再现景物的空间；潮州木雕的空间造型方式则是从三维空间的“面”开始，逐层推进深入，虽然也是再现物象，但是是物象的程式化表现，更加强调的是雕塑形式本身所呈现出来的装饰特征。

本文收入《工艺美术史论与批评.乙亥卷》（文化艺术出版社2020年12月出版）。